擅离岗位的死神,在群星中长睡不醒。

【翼漂翼】castle of glass

时间是在阿漂离开水晶城去往自我救赎的路上之前【大雾

我所理解的翼漂关系 是混合着师生 信仰 救赎的复杂友谊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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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单人飞船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
  “那小子人呢?”

  “唔,好像说去外面有点事要办。”


  漂移盘腿坐在山头一片空地上,大剑横放腿上。他望着远处的水晶城和城周围忙碌的人,静止着。

  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,但却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
  他看着那座城市,那座拥有他所希望一切的城市。


  当翼第一次向他介绍起这里的时候,他所想到的形容词只有脆弱,虚伪,华而不实。

  一座玻璃之城。


  他讨厌这里,因为这让他想到塞伯坦的那个“黄金年代”——那个时候他就是活在下水道里的炉渣,没人关心他的死活。

  他讨厌这里,更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接近他曾经的梦想——在那个他还敢有梦想的时候。


  而在漫长的战争之后,挑起战争的最初目的早就被遗忘了。梦想被无尽的子弹和硝烟淹没,他变得盲目又冲动,为了胜利不择手段。他能做的只有杀人,杀死一切挡在他道路上的人。

  路没有尽头,而他的手早已浸满无数无辜者的机液。


  但是翼带他来到这里,告诉他还有另一条道路。他剥开了他那颗被盲目,杀戮和仇恨包裹的火种,让他重新面对自己最初的模样。

  然后他发觉,自己之所以讨厌这里,是因为不敢面对旧时的那个梦想。

  现在他明白了。

  而让他明白过来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。


  在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,他欺骗了翼。而现在,他要去弥补这一切。

  也许不仅仅是弥补,而是一种……传承。

  他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翼,但至少他可以带着翼的一部分走下去。


  漂移抚摸着腿上的大剑,站起身,周围的沙土因为这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。远方发着光热的恒星落到了水晶城一边,即将沉入地平线。他面对城市和那颗星,双手握住剑柄举到胸前,挺直身体,行了个礼。


   “就让我在离开之际,再次为你起舞吧,就像这些天来你教我的那样。”

  他对着剑身低声耳语,然后甩开胳膊,让剑尖在身际划过一道弧线。风卷起浮沙的颗粒,在他动作所扰乱的气流中欢悦飞旋。夕阳印射在机身之上,给他的背影镀上了一层金色光晕;而在那层温暖的光晕之下,仿佛透出了另一个身影。


  他感受着剑与火种产生的共鸣,那令人震颤的搏动从他的最深处传出,流过每道线路直达末梢,然后又回到手上的剑之中。

  他根本不想下一步该如何,只任凭肢体自己做出动作,此刻仿佛不是他在舞剑,而是剑引导着他。而当他闭上光镜,似乎就能看到那熟悉的红白机体是怎样轻柔的牵制他,让他摆出正确的动作。


  天边一片暗红,炽热的恒星收起它的烈焰,完全沉入了地平线。水晶城里零星的亮起了灯光。

  漂移在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后将剑收回胸前,感受着机体内涌动的共鸣逐渐消失,归于沉寂。然后他把剑插到背后,在逐渐变暗的山头伫立片刻。


  那真的是一座玻璃之城,美丽,透明,充满美好的梦。

  但是它绝不虚伪,绝不脆弱。

  就像翼一样。


  “我会好好活下去的。我保证。”他不自觉的低语着,尽管那人已经难以听到。

  然后他变形,下山,奔着城里的灯光而去。他知道他们在等着为自己送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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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ke me down to the river-bend.

Take me down to the fighting end.

Wash the poison from off my skin.

Show me how to be whole again.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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